深夜的电脑屏幕亮得刺眼,程雨第三次输入“探索91视频网”的网址。这个传说中能挖到绝版影视资源的网站,此刻跳出的却不是熟悉的盗版电影页面,而是一段模糊的监控画面——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正往图书馆藏书里塞牛皮纸信封。
画面右下角弹出血红色倒计时:71:59:59。鼠标不受控制地自动点击放大,程雨认出那是城南老街区的一笙书屋。她上个月刚在那里买过二手《电影编年史》,书页间确实夹着张泛黄的借阅卡,背面用钢笔写着“播放列表3-19”。
凌晨三点,书屋卷帘门半开着。程雨摸黑找到监控里的书架层,三本包着黑色封皮的书突兀地立在旧书堆里。最新拆开的《视听档案》里掉出U盘,**电脑瞬间弹出91视频网后台界面,用户ID赫然显示着“一笙书屋1997”。
进度条强迫症似的卡在97秒,循环播放着二十年前未过审的纪录片片段。当程雨注意到画面边缘反光的眼镜框时,手机突然收到陌生号码的彩信——正在直播她翻书的监控视角,附带六个字:还剩43小时。
第二天书屋老板被发现猝死在阁楼,电脑里存着91视频网的全站架构图。警方在死者衬衫口袋找到张借书卡,上面打印着程雨的姓名和手机号。而那个倒计时归零的午夜,网站所有资源突然变成可全文免费阅读的加密文档,第一份打开的正是程雨毕业论文的研究课题。